冰凝的道是自由，绝对的自由，所以她不在乎任何事情，包括自己的年龄，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活了多久了。

五万年？十万年？或许更久。

她只知道，自己和欧西里斯认识很久很久很久了，久到已经和欧西里斯看过无数次超新星爆炸。

“对了，欧西里斯，你什么时候坦然在大家面前用自己真实的长相了？”莫夜看着美丽的欧西里斯，真不相信她是已知宇宙文明中传颂的冥王。

哪有这么好看的冥王……

“你们都已经找到自己的道了，我为什么不能呢？”欧西里斯如同冰凝那般微笑着：“只不过我比你们特殊一些，神示在我身上并不起作用。”

“那么，就像当初神体一样，你凌驾于所有神体之上，如今与我们一并成长，又凌驾于神示之上？”莫夜好奇的问着：“欧西里斯，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你强大到不科学呢……”

欧西里斯微笑着：“每个人的神示都是不一样的，所以每个人的世界都是不一样的。”

“懂了。”莫夜点点头，欧西里斯的话很简单。

她和自己不是一个世界的，她有她自己的法则。

也就是说……欧西里斯是独立于宇宙的存在。

这虽然不可思议，但宇宙不就是不可思议的集合吗？一个奇点但是了有界无边的宇宙，虚无缥缈的法则到底是什么？为什么神示能够和法则达成共鸣？神示受到了宇宙的认可，那么宇宙有自己的意识吗？

这些都是不可思议的，那么欧西里斯独立于宇宙，又有什么不行呢？

不过是科技的限制罢了。

对于原始社会来讲，一个几厘米长的子弹杀死一头野兽几乎是不敢想象的，后来呢？大家都认为这是常识。

再后来，摧毁一间平房只需要一颗地雷，再后来，摧毁城市只需要一颗核弹，摧毁一个国家也仅仅是数枚核弹。

在核理论之前，这些对人们来讲都是不可思议的，是玄学！

所以宇宙中，随着科技的演变，出现了能够炸掉星辰的东西，后来又出现了能够毁灭星系乃至河系的炸弹。终有一天会制造出能够炸掉宇宙的炸弹！

这些都只是科技的因素，在科技诞生之前都是玄学，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些都是不可思议，但科技到达之后，就都成了常识。

所以欧西里斯独立于宇宙，又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行了行了，不要扯这些有的没的了，欧西里斯一直都很难理解。”卡梅斯拿过一个容器，惊讶道：“哇靠，欧西里斯，你真的打造出了能够炘钾纤维容器啊。”

“当然，我是一名科学家。”欧西里斯微笑着。

炘钾纤维是理论当中能够保留高维物质，减缓高维物质来到低维世界产生急速衰变的东西，用炘钾纤维打造容器，可以储存高维物质。

物质形态的暗物质粒子，自然能够被炘钾纤维这种特殊的材质储存了。

不过在此之前，炘钾纤维被认为是不可能制造出来的，因为原子排列太过诡异了，很难保证炘钾纤维的稳定性。

炘钾纤维自己不因为不稳定而转变成其他物质就已经不错了，还去收纳高维物质……

“你总是能给人来带惊喜。”冰凝说道。

欧西里斯依旧是微笑着道：“这也多亏了超时空神，没有超时空神舍身飞入黑洞当中，强行炸开了非格黑洞，我也拿不到这两份物质形态的暗物质粒子。”

“好，那么我们正式开始吧。”欧西里斯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众所周知，已知宇宙暗物质三大公理。”

“第一，暗物质主导一切宇宙运行机制。”

“第二，暗能量是万能能量。”

“第三，暗能量由暗物质直接转化，而宇宙暗物质总量保持不变。”

欧西里斯说道：“在此基础上引入了另外一个概念，即暗能恒定。暗能量通过暗物质之间彼此相互摩擦而产生，期间并不消耗暗物质。”

“这个理论推翻了第三条公理的一部分，并且推翻了质能守恒，因而暗核为先成立。”欧西里斯说着大家都知道的事情：“物质世界没有资格规划宇宙时空，所以我信奉暗核为先。”

“但后来我发现我错了，暗物质粒子研究到最后，我发现结果是零。”欧西里斯说着，看向了手旁的莫夜。

“零？这代表这什么呢？”莫夜不解的问。

虽然听不懂欧西里斯说的话，但感觉很厉害就对了！

莫夜只知道暗物质三大公理和暗能恒定，暗核为先莫夜并不怎么了解，所以也不知道欧西里斯是怎么推导出物质世界没有资格规划宇宙时空之类的。

欧西里斯是怎么通过暗能恒定以及暗核为先预言出暗物质世界的？莫夜也不清楚，当然，这些也不是莫夜应该管的。

莫夜只需要管杀掉入侵三维的暗核生物就行了。

“在暗核理论当中，零代表着暗核的死对头，超时空。”卡梅斯回答了莫夜的疑问。

卡梅斯也研究过暗核，所以知道暗核的情况。